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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河Xiao He:从音乐肖像到电影配乐,探索作曲与音乐制作的艺术之旅

萧何

作曲家、音乐制作人、“谣言搜索计划”和“音乐肖像”发起人

, 音乐。

获第二届亚洲电影大奖最佳作曲家提名,为张跃东导演的电影《狗在午后叫》作曲。

导演王超为《河城之夏》创作音乐。

导演李瑞君创作了《告诉他们,我骑着白鹤去》的音乐。

《漂亮姐姐》导演、作曲家郝杰

由杨进导演,“有人赞智慧,有人不赞”的音乐。

导演张璐为《漫长的告白》创作了音乐。

导演秋生为《郊外的鸟》作曲。

王芬执导并创作了《盒子》的音乐。

石晨风的影视作品《张丽红的摩登生活》、《包艳》等。

陶体现代舞团为《2》、《4》、《5》、《6》、《8》等数字剧创作音乐

创作话剧版《我不是潘金莲》等。

从2010年的《音乐肖像》开始,小河发生了变化,他先是把创作与自己拉开距离,聚焦于特定的个体,而后在2016年的《回声行动》中,他将音乐的空间拓展到录音室之外,而后来,时间的深度在“谣言狩猎计划”中得以实现。

视频 |美丽中国年度人物致辞

采访与写作|野三

编辑丨王金文

小河是一位非常特别的音乐家。在他长达数十年的音乐生涯中,前十几年他被称为“音乐狂人”——他的作品和现场表演都非常内省,非常自我意识,并且非常个人化。

自从2010年的《音乐肖像》之后,小河就变了。他首先将创作与自身拉开距离,聚焦于特定个体,随后在2016年的《回声行动》中将音乐的空间拓展到录音室之外,而后在《谣言搜查计划》中及时实现了深度。

通过这些项目,小河和他的创作逆流而上,音乐回归了本来的形态:不仅具有公共性和社会责任感,更重要的是历史深度。它在人们之间自然传播,就像它在地球上繁衍生息一样。

很多事情到了极点之后可能会反弹。

就拿“自己”这件事来说吧。

2009年对我来说是一个分水岭。

此前,自从出了《美丽药店》两张专辑和一张自己的专辑以来,我基本上一直在做非常实验性的事情。那时我就​​觉得我应该成为一名大师。所以我每天脑子里想的就是“我是师父”,我只看到其他师父,而不是普通的非师父。

那时我看到自己走过了这条路,从一开始的摇滚乐到后来的实验音乐,发现自己似乎掉进了陷阱。这个系列是专门关于自我实现的。这种体会与小时候对某事的想象有关。我觉得这就是追求的方向,最后我给了它生命和时间,一头扎进去了十几年。到了2009年,我不再想做摇滚乐了,因为我觉得它低俗又愚蠢,我觉得实验性的、前卫的音乐很酷——实际上,我又掉进了另一个陷阱。

有一天,我去录制我的个人专辑《 of 》,这是一张录音室即兴演奏的专辑。我把自己锁在录音室里,录音就出了问题。即兴音乐,无论是个人创作还是与观众一起创作,都需要即兴创作的驱动力。这个动力就是有人想听,否则你不会表达。我只是说我为自己即兴创作,但这与即兴创作的概念相矛盾。即兴创作需要追求超自我、超体验,但我必须成为自己的观众,这很可怕。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录制这张专辑。录制完之后,我觉得这条路是错误的,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。

那时我觉得音乐不仅仅是为了成就一个人的成就。它实际上允许一个人通过这条路径与其他人联系。在这一点上,他可以超越自我,体验到一点点超越。喜悦和幸福。这就是音乐最好的事情。

当我发现这一点时,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。

2010年,我制作了第一个音乐实验项目《音乐肖像》。我只是想,我应该让自己陷入一个创造性的游戏规则,比如每个月为一个陌生人写一首歌,看看我是否能完成它。通过这个项目,我看到了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。比如,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追求艺术的年轻人,但在为《音乐肖像》选择人物时,我发现自己也很好奇,能够挑出那些“社会边缘人”——我也是非常庸俗和功利。

2015年到2016年,我和团队主要做“音乐肖像”,与更多音乐人互动。这个项目反响还不错,但是没有赚到钱,所以无法持续下去。但到了2020年,因为武汉疫情,我们又这么做了。我当时心里很不舒服,觉得自己帮不了那些人,就找了十个音乐人去关注武汉的十个普通人,和他们保持联系,写了十首歌。但这个项目我们九个人已经完成了,还有一个人还没有完成。这也很有趣。

2016年,我开始参与“回声行动”,一直持续到2018年。

《回声行动》是我对唱片业的个人反思。我们这群音乐人大多都有一个唱片情结:专辑一定要录好,去最好的录音室,母带一定要送到国外混音……其实国外的人用的软件和你一样,但是他们寄过来,我一听,就觉得不错。我觉得这太可怕了。有些年轻时成名的人,最终却成了唱片的奴隶。他们不断地痛苦地压榨唱片,要求也越来越高,然后达到了“疯狂”的状态。

从1999年到2016年,17年,我其实就是这样的。制作唱片,然后购买版本号并压光盘。惯例从未改变过。然后有一天,我突然放手了。我不想再玩了,暂时也不做唱片了。我发现唱片情结其实是音乐产业灌输给这些人的一个概念。唱片并不是音乐的终点,更不是目标。唱片只是商品,是音乐的载体。那么,唱片中不存在的音乐是什么样的呢?

“谣言狩猎计划”比“回声行动”更进一步。

我不再唱自己的歌了,我不需要。

我想把我写的歌带到想听这些歌的人一起演奏。这是回声行动。那两年的《回声行动》特别好。我们到山里,到河边,到草原,到雪地,边唱边玩,然后把我们边唱边玩的内容录下来。后来很多人带着孩子去那里,我对儿童音乐这个领域有了一定的感受。 “回声行动”实际上是“谣言狩猎计划”的前身。

“谣言狩猎计划”比“回声行动”更进一步。我不再唱自己的歌了,我不需要。制作音乐只需铺好通道即可。这片土地上有丰富的物质资源。这些歌曲已经存在,我们只是希望每个人都能再次听到它们。 “辟谣计划”更加滋养了我。

“辟谣计划”是受美术馆邀请来做的。当时我就说,我们来做一些与音乐相关的事情吧,在北京寻找一些可能大家都没有听过的童谣,在城市空间里办一些生活场景的音乐会,让这些东西活起来。因此,它具有传统文化的传承,是音乐教育的一种形式,与音乐行为类似。它具有公共艺术的特征。

后来逐渐发展成为一种公共艺术实践。我们走访多地800余名老人,采集民间音乐样本400多首,盘活童谣40多首,举办童谣现场音乐会20多场。

在过去的几年里,我与数百名老人进行了互动,都是通过聊天的方式。我不再害怕“衰老”,而是觉得“衰老”很棒。我们曾经以为老了就意味着落后,其实这是一个误区。老人家的经历其实比我们丰富,每一代人其实都喜欢年轻时的东西。一旦你明白了这一点,你就能立刻理解任何人。

参与“谣言搜寻计划”的志愿者有很多。通过与老人的接触,他们的内心发生了很多变化。我认为这些变化是非常好的积极反馈,它们推动我们继续这样做。因为寻谣节目从来没有赚过钱,但却能吸引人。它不像音乐肖像,很多人都可以从这个项目中得到他们需要的东西。

这些年来,我一直在音乐节、音乐会、音乐剧等地方表演,但我更喜欢的还是那种猎歌,拿着钢琴和田野里的大家一起演奏。

以前表演的时候,大家对我的印象是“这个人一上台就疯了”。现在,我感觉投入的金额并没有减少,但确实,我不仅仅专注于自己的沉醉。我觉得舞台是神圣的,不是任何人都值得站在那束光下的。那一束光,是让更多人一起感受自由、爱、幸福的通道。舞台上的人必须有这种能量,不仅仅是为了表演或表演。我的改变是,当我站在舞台上时,我可以更好地看到别人。

去年我们到湖南古隆侗族去采集侗族民俗风情。以前我也找过当地的其他人,给他们录歌,然后整理成专辑。其实,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,普通人不喜欢听,其他人也不喜欢听。我们在村里收集到的所有录音都会留在村里,包括在世长辈的口述历史和他们的歌曲。这是无价的。另外,我们还在村子里发现了一些适合与现代音乐结合的音乐,当它现场化时,会通过我们的平台被更多的人听到。

但“辟谣计划”不仅仅是制作一个产品,它是一场音乐表演加传播。它有产出,但产出不是我们的目标。

我们看到的所有现象都不是凭空而来的。他们都受到其他事物的影响。说白了,它们是与其他文化的融合,然后在当前的互联网环境中自然形成的。比如说,如果没有西方说唱音乐,寿麦就不会出现。我们无法判断什么不应该为后代保留。我觉得这样的选择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太主观了,或者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够宽容。

世界就像一个无限的硬盘。任何事物都可以存在。它不需要消失,因为“我们必须清除硬盘驱动器”。因此,“辟谣工程”对于未来的人才来说弥足珍贵。我们在振兴童谣的时候,会排除一些带有特定时代感、事件痕迹的作品——一些现在听起来都不好意思的歌词。但我们会保留收集到的第一手资料。这些歌曲不适合传唱,但也值得被记录下来,让后人知道这些歌曲仍然存在于世上。它有存在的价值。

——不要堵住,而是开路。其实,我们在做“寻蓉计划”的时候,思考的就是:我们认为这些歌曲值得未来的孩子们听到。

谣言搜寻项目

入选美丽中国研究院“特写——美丽中国百个艺术实践案例”

——找回失落童谣,促进文化记忆代际传承

●北京、上海、杭州等地

●辟谣项目组|小禾

●2018年

“辟谣计划”不仅仅是一次“田野录音”,更是一种创造和激活艺术的机制。

作为一项公共艺术实践,“寻韵计划”已走访多地800余名老人,采集民间音乐样本400多首,盘活40多首童谣,举办20多场童谣现场演唱会。寻歌项目以童谣为媒介,了解童谣的背景故事,并对歌曲作者进行研究。不仅通过录音的方式记录老人的歌声,童谣融入库后,还会邀请老人现场教学唱歌,举办当地音乐会。 。

通过童谣,老人、儿童、青少年与家建立了一种自然而美好的联系。寻韵项目为主流文化和边缘文化提供了互动场域,传承了中国音乐文化的诗意之美。同时,团队将儿童和志愿者培训为辟谣计划的“实践者”,让各地的辟谣计划得以延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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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版丨李一男

回顾丨王莎、陈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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